這個月,李光耀逝世的新聞傳遍了大江南北,足足讓新加坡和其制度又热了一把。

Lee Kuan Yew

被英國殖民過的地區。一個在六十年被迫從馬來西亞聯邦中獨立的國家,沒有技術、沒有實業、沒有資源、沒有土地,是如何從困境中走出的呢?

 

一個僭主的人物應時出現在了國際的舞臺上,李光耀。一個尊總實用主義的統治者,一切行動從獲得最大效用角度出發,為人民解決了從出生到死亡的幾乎所有人生的大事。

 

他,不屑於取悅大眾,固執己見,堅持去做自以為對的事情,強調保持務實的頭腦,不要被理論束縛和限制。許多事情都是從謀求絕大部分人的最大福利出發,個人利益在必要時候需要為集體讓路,服從整體全局的要求。在宏觀政策和制度上高度規範和約束個人。

 

換句話講,也就是政府對社會、個人的干預非常大。從組屋的設定到個人的香煙、口香糖,政府對列出了明文的規定,讓所有人都在筐筐內辦事和生活。

 

如今,這個人口不足五百萬的小島,仍然以“世界上最適合居住的地方”的享譽海外,人均GDP位列世界前列。

 

很多時候,人們都喜歡拿香港和新加坡做對比。兩個曾經一樣都受到了英聯邦的殖民、主權喪失、孤立沒有資源的小島,為何在歷史中行走的過程中,越走越遠呢?

 

對比香港和新加坡,或許政府起點的不同,是造成現狀的原因之壹。主權的獨立和非獨立,國家與地區的差別,帶來的是政府規劃抉策和執行的不同。政府是否能夠帶領社會廣泛變革和發展,是抉定城市未來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因素。只有政府,或者說強權,能夠有力地走在城市發展的前端。

 

區域的差距讓種族產生了不同的偏見。對生存的需求更放大了這些矛盾。聚居一直是很多哺乳動物的習性,不可避免,主流人群聚集成為地域的強勢群體,必定排斥和擠壓另外的群體。

生存的需要讓人只看到了前方,忘記了背後走來的路,更忘記了前方的前方。移民政策和對待移民態度的不同,對待旅客和旅遊業購物中心的不同發展趨向,從一定程度上會改變世人對該地域的刻板印象,進而影響城市形象,最終不可避免影響到其經濟的發展。一直在水貨客和反水貨客中反復掙扎的香港,難道不會做出點思考,這樣規模的惡性事件,真的給香港帶來了實體的利益嗎?

 

自我意識的覺醒是個人的成長,也是集體意識的掘起,可在發展之期,也免不了狹隘的目光。每個自我意識的局限性會使得我們誤解和看不清事實的真相和背後的因果,多數時候,更僅僅是個人的主觀揣測。而這個時候,是否存在一個超越個人得失的主宰存在成為集體意識走向較為理性和具有前瞻性一面的重要因素。在民主的對立面的獨裁,從某種角度講,不一定不是一個最好的決策。

 

新加坡的未來,是壹個由政府主導和控制的未來,是壹個比較能夠預見的光明的未來。可持續是城市生存的技能,是所有城市值得借鑒的理念和方式。

相比,香港的未來,也許不是那麼光明。喪失了城市自我的生存能力,慢慢被侵蝕的體制,真正的復興又豈是幾次占中能夠實現的?